GloriaIS

久违的更新yeeeah

最近更新还是会很不稳定，但是只要有时间空下来我就会去翻。

这一章特别的长所以分两段，今天会更完。

开始看这章的我：Gavin你好娇啊【没有

Connor/OC（original character原创人物）文笔情节非常不错的BG向（但很慢热）

originalwork：you know where

原作者：Precur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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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经作者本人授权翻译，未经作者本人同意，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

Chapter 28 Stress Test 压力测试

November 8th, 2038

PM 04:05:03

  

证据存放库。

在灰色防爆门上正闪闪发光的两个字。你知道它们的背后存放着什么，它们身后的楼梯会通向何处。你每天都去两次——每天。大多是因为泡在里面能让你的工作进展迅速些……但老实说，有时候你冒险进入证据库深处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那里很安静。

电子设备的轰鸣盖过了电话铃声的回响。处理主板的噼啪声安抚了你的脉搏。服务器屏幕上加载图标的led从一端滑向另一端，它们总会让你陷入一阵恍惚。

门的另一边是一条逃生路线……

曾经是。

你小时候曾学过的一个特殊的技能突然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手把手的向你演示如何用手背放在门把手上测量热度来确认门后是否起火。如果门把手的温度足够凉爽，如何用肩膀打开它，以及如果你发现门后满是火焰和烟雾，如何再次砰地一声把它关上。

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反气流的影响。

如果预测你写下的东西会带来什么激烈后果也同样这么容易就好了。

你把手掌放在生物识别扫描仪上，幻想着“加载完成”的信号会是什么样子。

相反，你犯了一个错误，这让你的焦虑感起伏不定。

“Identity Confirmed: ID#5649.

身份确认：ID#5649

Position: Police Officer.

职位：警官Status: Suspended.

状态：停职

!ALERT! Permitted to be on premise under the supervision of Det. Gavin Reed.Inquiry: Awaiting Det. Gavin Reed biometric input.”

！警告! 必须在Det（探员）.Gavin Reed的监督下运行。

查询:等待Det（探员）.Gavin Reed生物特征输入。”

你刚刚到达的时候Gavin就已经在前台和你碰过面了，他主动提出过帮你这个忙。但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要欠他一个人情，而在他面前向其他任何人提出这样的请求最后都只会让你头疼。

“Override Sequence Complete: Serial#313 248 317 – 51.

Model: RK800.

Status: Active.

Incident Report Delivered to Cpt. Jeffery Fowler.”

重写序列完成:序列号313 248 317 - 51。

型号: RK800。

状态:激活

事故报告递交至Cpt（局长）.Jeffery Fowler。”

电动门闩解除了锁定，门的一侧慢慢的滑开。

你把氧气重新引入失速的肺部，那些火苗迅速窜进了你的喉咙。

你走进了火场。 

… 

青翠的灯光把你引下楼梯，靴子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几乎震耳。你在最后一个拐弯处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前进。你的手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在LED条纹灯散发出的温热下刺痛着。

他会站在门另一边，分析那些被锁起来供进一步审查的犯罪现场的碎片。

你咬着嘴唇，转过拐角。不停地跑着，直到头顶的铁灰色脱落，露出了一个透明刻字的玻璃屏障。DPD的标志上写着“中央警局”。

你还记得你是如何研究房间的布局和配色方案的构造的——色彩的调用可以激发更强的思维活动。建筑师想要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警官们能够更加清晰地梳理思路。

长廊延伸到了一个平台上，框架上的落地灯与墙壁的颜色相匹配。瓷砖的纹理在下方四散，模拟着水流的效果。方形的顶灯洒下的光辉覆盖着一个证据终端…

这个终端正被一个仿生人使用着，它的型号在“底特律警察局”字样浮现后紧接着闪出。

他背对着你。正在努力工作。他知道你在这里，他会让你进来的。

也许这次会面也让他感到有压力。

另一个红色的警告挡在了你的前面。“新安全协议—”

它又闪成了绿色。

你试图吸入另一阵旋风来浇灭你胃里的不断燃烧的火焰，但这完全是徒劳。你失败了，你把包扔在地上。用肩膀把门推开，对是否应该砰地关上这道门然后迅速撤离火场举棋不定。

“你知道肌肉紧张是对压力的反射反应吗?”在他开口提出这个问题后，你又猛地吸了一口气。

“……多少知道点。”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敏捷的移动着，肩膀随之轻轻摇晃。

“长期的压力会导致持续的肌肉紧张状态，通常会导致与压力相关的紊乱。它会引起心脏收缩——可能是最重要的高风险肌肉之一。”他把下巴歪向一边，视线在肩膀上一闪而过，“这会影响你的呼吸系统，迫使你呼吸困难，可能会引发过度换气。由于自主神经系统的副交感神经信号向它们的肾上腺发出信号，以释放肾上腺素和皮质醇而使个体处于“战斗”或“逃跑”的恒定状态。正因为如此，身体会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对抗生命威胁上，无论是现在还是……”

你的手牢牢地握在身后那扇门的长柄上，手臂还在活动，肌肉紧绷，准备张开，准备…逃跑。你强迫自己放松，然后放手。

“正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样，这种对大脑的持续干扰常常是有问题的。”他皱起眉头，“它会杀死脑细胞。减少反应时间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影响情感处理功能"

“我希望你的这些话是有弦外之音的。”你交叉双臂。

你打开了防御模式。准备战斗。

“是的。”

他的话中有一个令人不安的设定。他表现得好像你们俩只不过是普通的同事。

“当仿生人第一次被投入使用时……”他的指尖在屏幕上飘动着，“我们接受了严格的压力测试，来衡量我们的系统稳定性。我们被迫运行超出我们的正常操作能力的控件，来确认我们的断点和安全使用限制。这样可以保证我们的预期规格是适用的，在计算中使用的数学模型也准确无误。并且，若装置不能在标准用途之外保持稳定，则应研究失效模式。”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手掌平放在终端机上。在他的左边，一个绿色的窗口在倾斜的玻璃上闪过，上面写着“01证据容器”。一道介于蓝灰色之间闪烁着同样信息的墙开始升起。

“这个测试与图灵测试或我个人曾经做过的任何其他测试非常不同……但同样是必要的。”

曼弗雷德测试。卡姆斯基测试。

你有些觉得奇怪，他为什么没有一一列举出来这些测试的名字，而他那轻蔑的语气则强烈地暗示他觉得没有必要列举。

或者没有必要的只是卡姆斯基测试……你不确定。但你希望如此。

一个没有柜门的柜子向前滑动，中间是两边两个较大的嵌板。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工艺品，上面覆盖着一层金属盖子，可以缩回天花板。

他的手臂垂到身体两侧，“人类也会受到压力测试……尤其是那些需要头脑清醒的角色。”

面板的背光灯打开了，灯光把一具尸体笼罩，它被安放在左边，另一具尸体在右边;像被杀死猎物一样悬挂在上面。

一个是你杀的，一个则不是。

但他们都曾差点杀了你。

你把恐慌深埋心底。把阀门在拱顶上拧紧。你的五官皱起，纹路纵横;在它们的褶皱里向你发出启示。

测试。这是一个测试。

你的眼睛在天花板右上角的一个镜头前闪烁着，在滚动的镜头上方，一盏红灯一直亮着。

你想知道是谁正坐在数据传输的另一端。

如果这是他们想要的表演，你会提醒他们是谁在掌控这一切。

 … 

一个笔记本。鲁伯特的日记。写在一串字母中，被包裹在迷宫里，看上去就像一辆餐馆的纸菜单背面的儿童小游戏。

已加密。

你拿起他的军用夹克，一件磨损的衣服被确认成了证据。实验对象对鸟类有一种亲近感。

毫无用处。

佩因斯街6413号凶杀案的凶器上沾满了卡洛斯的鲜血。经彻底检查后发现红冰的痕迹。

无关紧要。

这尊雕像是在同一犯罪现场找到的，是为rA9提供的祭品。

你。你写的文件。

一个分配器被钉在柜子的架子上，你从底部拿出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你把它们套至手腕周围，拿起证据仔细研究。

“警官，你处理证据的时候很小心。”康纳在一旁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的手在背后紧握着，看着你，“很高兴看到你还没有忘记安全条例。”

“嗯……与你不同,我有指纹,可能会污染它。”你摇着那尊雕像，从上到下对它进行研究，“它比我想象的要轻得多。”

你拍了它的照片，还自以为你会很了解它。那是一个不成形的人的脸，就像被人从病态的想象中拉出来的幽灵一样。属于卡洛斯的仿生人的系统出现了问题。他已经接受了他自己的考验——或者说一场酷刑。

你的注意力集中在这具被挂在墙上的身体上，以及他脑袋上被你轰开的洞中。

“我发现你被这个宗教贡品吸引住了，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是的。”你的眼睛盯着康纳，“这是什么做的?”

他抬起下巴，LED灯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自然黏土，通常是由风化形成的。”

“雨下了几天，我们才找到尸体……”你把雕像握在手里，“那样的话，地面就会软到可以让仿生人做这个了。”

“虽然你的观察力堪称敏锐，但当我检查后院时，我只发现了柯林斯侦探的脚印。如果这片区域被破坏了，我检查过的那种土壤就会留下痕迹……”

他的LED闪烁着黄色，眉头一皱。

"因为高浓度的黏土状物质?”你笑了。

“……没错。”

你敲了敲雕像，一连串砰声反馈给了你，告诉你这是个空心的东西。你从头部开始，一路向下。声音凝固在中间。

“你对黏土有很深的了解。”

“我的一个老朋友是……是一位艺术家。他以前经常用黏土做作品。”

你特别把卡尔的名字从你的话中删除了。你给了康纳第一个线索，让他知道你跟上了他的游戏节奏，他也展示了他的能力。他颧骨下面的弧度加深了，嘴唇形成了一道硬朗的线条。

现在他明白你也知道了。

你把雕像举到耳边，轻轻摇晃它。有东西在里面嘎嘎作响。

"记得你说过我对证据很‘小心’吗"

“怎么?”

你的手臂伸到胸前，反手按住柜子的一角。黏土和页岩开裂造成的声音很大。而爆炸造成的痕迹则是一小团灰尘，精细的赤陶土碎屑散落在地板上。

“我想你说得太早了。”

正如你预料的，里面有东西。一张折好的纸，边缘对齐，非常完美。

“我……那是什么?”康纳猛冲过来，在你的肩膀上探出了头。

冷酷无情的康纳侦探消失了。这位异常仿生人猎手出了戏。

“这是一幅用彩色编码的地铁线路图，所有线路都连接到芬代尔站。”你把纸条递给他，走到他身边，把自己陈列在这段时间中最后一位受害者面前。

他的头低着头，一个深坑在额头呈现爆裂状，眼睛不再颤抖。至少你给了他一点安宁——即使他付出的回报只是更多的不眠之夜和似乎永远无法治愈的创伤。这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提醒，是由一颗子弹形成的淤伤——一颗曾经瞄准康纳 '的Thirium泵调节器的子弹。

你是为他开的枪。

“他已被损坏，无法激活。”康纳站在你旁边，他的LED变成了黄色，“我们无法讯问他关于这个线索的问题……”

当你转头时，证据库的影子在你眼中逐渐淡化开去。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个悬挂着的仿生人上，他垂在证据柜的末端。你盯着丹尼尔，但这凝视比你成功把视线从HK400上挪开还要艰难。

“那他呢?”

“我……我不知道这对我们有什么帮助，警官。”

“异常的传播……就像流行病一样。”你的嘴唇抽搐着，“如果他们有某种地下通讯网络呢?一个通过加密信息……比如鲁伯特的日记;或者以简单的地铁宣传册隐藏的地图。”

你深吸了一口气，“丹尼尔少了什么生物成分?”

“……#G4717。”

他伸出手，但你已经找到了那块。那是一个音频处理器，置于耳朵后方且刚好位于颈部边缘之上的插头。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