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riaIS

Connor/OC（original character原创人物）文笔情节非常不错的BG向（但很慢热）

originalwork：A字神秘网站

原作者：Precur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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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经作者本人授权翻译，未经作者本人同意，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

我开始心疼Gay文了【？

Chapter 25 Troubleshooting 故障检测  [shoot也有射击的意思]

 

November 8th, 2038
PM 1:21:09

谁都有话要说。

康纳问你们是否能谈谈之前发生的事情。汉克想再给你一些他加强版的‘父亲的建议’——你关闭了你的无线电接收器并无视了他。克里斯想知道你怎么回警局来了。福勒拦下你想从你口中问出汉克请假的时候干了点什么。

唯一一个没有要求你解释任何事情的人– 那个立刻知道该做什么的人…是盖文。

里德警探，警局里最自命不凡的混蛋，也是一位让你爱恨交加的朋友。

“没想到你会接受我的提议。”他有些气鼓鼓的说。

“差点拒绝了。”

“那你为什么接受了？”

你穿好了你的背心，把它系紧，嘴紧紧的闭着。

“不想谈这事？”他递给你一副沉重的隔音耳罩。

“Nope.”你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想打烂几个纸人伙计的脸？”

“Yep.”

他得意的笑了，靠在一边：“享受吧（Have at it）。”

盖文不是个可靠的朋友,至少可以这么说。这份友谊从起步开始就很艰难，接着演变成了一场雪崩般的恶语相向以及私下的中指交流。

他表面上很难相处，确实。但在那些所有的香喷喷的身体喷雾和磨损的皮革下，有一个足够体面的人。一个把徽章夹在腰带上的人——因为每个人无论何时都必须记住他是有力量的；一个不把自己的政治观点建立在任何确凿的事实上，却把它们强加于人的人；一个思想封闭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何为创造力，除非把创造力狠狠的摔在他的脸上；

一个知道在你需要的时候让步的人，因为你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的关键特征：

不分时宜的进攻性。

但是在DCPD最好区域的地下室——在射击场，那些麻烦问题和你隔了好几层楼，橡胶填充的钢筋和水泥掩盖了所有的废话。

在这下面，嘴上的话语代表不了该死的任何事情。这是一种大脑和肌肉的挑战;一场对后座力和子弹的控制的争夺战；空气阻力和目标弹道的计算；战或逃的练习，以及学习如何瞄准并释放你手中的金属块儿。

伊利亚错了。你不需要站队。你才是那个在沙滩上划好那条该死的界限的人。你所要做的就是确保当你试图把每一个派系分开时，你会稳稳地站在原地。而无论谁先开枪，都将会获得一个非常愤怒的警察要对付——一个知道该如何使用手枪的人。

这是一种被过度使用、被低估的武器，在练习中很常用，但你使用的方式却不常见。
你透过黄色的射击眼镜看着这间房间。你的手套的橡皮握把很整齐地套在你的枪上。你很想念它，就像想念那件防弹背心压在你的肩膀上的重量一样。
第二层皮肤——另一层。一个像他妈的被打了一顿一样重的安全毯。

盖文用他的设备盖住了他的眼睛和耳朵，但他又把它们拽了下去。

“你不射击吗?”你转过头去。
“不。我要看‘手枪大师’的表演，看她做她擅长的事。”
"我猜你不是故意让它像听起来的那样毛骨悚然。"
他耸了耸肩："如果我在乎你的感受，那就完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射击的。”

你的嘴角扯出了一个浅薄的微笑。

是的，这就是你需要的。

盲目射击——瞄准你的烦恼,目标。

没有交谈的必要。

 

…

 

你用拳头的一侧按下一个按钮，那个全是弹孔的靶子滑向了你。
“十五枪中了十二枪..不算糟糕。”盖文咬牙切齿，在你身后双臂交叉：“你从哪儿学来的?”
“用左轮手枪练习。”你把格洛克手枪重新装弹：“这有点像学习如何爬坡。一旦你做得足够好，你在平地上就会跑得更快。”
“那么？你做了障碍训练，然后就会了？”

你曾经用左轮手枪练习。你无法告诉他的事情是，这是一门从对你生命的威胁纷纷浮出水面了以后你开始进行的课程。
你不会被追着在全国范围内到处逃窜——无论如何，你都要坚守阵地。在这方面，情况并没有改变。

“有些人就是开窍（get it）。”你朝他趾高气扬地笑了笑：“还有其他人……嗯，他们得再努力一点。”
“你在说屁话?”
“是的,里德。我在。你打算怎么做？”
"操你妈的，就是这样。”他皱起眉头，打开了地窖后面的军械库。
“祝你好运。”
“我不需要你那该死的运气。”他低声咕哝着，武装着自己，一把枪扑通一声被拍在了两个隔板之间的台子上：“Fucker。”
“嗯……”纸靶被拉到了射程的尽头，你转动操纵杆继续把它往后推。
“五十英尺?”他呻吟着。
“有什么问题吗，警探?”
他撅起嘴唇，把自己的纸靶也向后飞撤："别太自大了"

“谁也别说谁（You're one to talk）…”

“闭上嘴打你的靶。”

你摆好了姿势，一只胳膊肘放松，另一只胳膊伸直。这是一种战斗的姿势，因为你没有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伸直两条铁臂站在那里。以这种方式射击，后坐力很难控制，更容易被解除武装。

如果在伊利亚所警告的即将来临的战争之前，你没有选择这种姿势的话......那么在让这场战争形成前，你就已经死了。

 

…

 

“What the fuck?”盖文嘲讽地比较着靶子。
他没有做得很糟糕，但肯定不如你那么好。
“我可以给你一些指点，如果你——”
“我不需要你的建议，好吗?”他咆哮道：“你只是比较走运。”
“‘不需要倒霉的运气’吗?”
“我说我不需要它。”
“很明显你把它搞反了，伙计。”
他把鼻子捏成一团，上面伤疤弯了下去：“你……”
他的嘴扭曲着，肩膀蜷缩在脖子的根部，棕色的皮夹克下套着他的“制服”——便服。他沮丧地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
“……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尤其是那个仿生人混……”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是‘从一个女孩’那里学会了如何射击的，里德。”
他皱起眉头，交叉双臂，摘下了耳套，把眼镜推起戴在前额上，用那危险的眼神朝你翘起下巴。
“对不起。关于那些性骚扰的事。我喝醉的时候不应该给你发短信的。”
你抬起了眉毛：“你只为这个感到抱歉？”
“别逼我了……”他转身背对着你，为下一次射击做准备：“开始讲话吧，能人。”

你叹了口气，想知道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练习前视集中力。”你把没上膛的枪放在手里，敲击着前方的瞄准镜：“模糊目标。模糊后视野，只看这个铁针瞄准器。”
“然后呢?”
“注意你的扳机，”你调整了他的手臂：“拉到后面，慢慢向前，直到你听到咔哒声。当你听到的时候，再来一枪。”
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调整。它在不停地左偏。”
“是你来调整，不是枪。当你用右手扣动扳机时，枪管会向左转动。你必须控制它…掌握它，让它随你的心意摇摆。”
“当你对别人大打出手的时候，考虑的事情未免太多了。”
“这不是我们的目的。”
“那么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麻烦从五十英尺外偷偷地溜到你身边是很困难的，”你看着布满了洞的靶子：“目的是用枪把它打下来，让它变成目标更大的麻烦。”
“啊……”他呻吟着，做着你告诉他的事：“还有什么，娃娃……”
“我要给你的老二来一拳。”
他惊讶地把脸往后拉：“Rr-awr”
“妈的，你算是没救了……”
“现在你听起来就跟汉克似的。”
“你他妈能不能集中注意力了?”
盖文低声呻吟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

 

两发爆头,五发在胸,剩下的在靶子上到处都是。他之前也可以随便放倒一个人,但是在你的指导下，他开始懂了（get it.）。

“这就对了，”你居高临下地拍了拍他的背：“你现在射击的架势像个真警察了。”

他给了你一个微笑：“你几乎让我相信你是个真警察了。”

“这是我从你嘴里听到过的最接近于赞美的话了,所以…谢了。”

“不用谢（Don’t mention it.*别提了）”他打着哈欠，用手掌揉着射击护目镜下面的眼睛：“说真的，别提（don’t.）。”

"你很复杂，你知道吗"
“不是这样的……”他摘下耳罩，活动着指关节：“我想要升职。这意味着我必须在任何事情上都做到最好。”
你把耳套的头箍挂在脖子上，袖口满是汗，很难看：“你给自己太多压力了，你是个好警察，里德。”

“是啊，我知道我是。”他皱起了眉头，“但是仿生人占据了空间，我的意思是——操，看看那个机械战警，一个该死的侦探。”
“这就是你那么恨他的原因吗?”你转移了重心：“你认为他会取代你还是什么?”
“它，已经取代了。”他紧咬牙关：“他妈该死的仿生人……”
“首先，模控生命创造了他，这不是他的错。”你挥手让他走开：“第二，你还在这儿，不是吗?”
“但是，还能在多久？”他含糊不清地说：“它们毁了一切。”
“不,他们没有。”
“你说得容易。”加文把刚装好子弹的子弹塞进枪里，然后拉动锤针：“你又不是那个回家撞见那个玩意儿在操你女朋友的人。”

你的喉咙锁紧了，大脑尖叫着一片混乱。

“呃……什么?”
“是的，没错。你没听错。”他靠在靠在窗台上的小摊上：“在大学时操了这个女孩，她变成了一曲真正的舞台上的五重奏。你知道，只要让她呆在身边一切就容易多了，这样她就不会一直哼哼唧唧的……”

他的眼睛扫视着煤渣砖砌成的房间。你破译了他的信息——他曾经爱过那个女朋友，让她搬进来，但还是搞砸了。也许他那些苛刻的意见有些道理，也许他只是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只是把所有的愤怒都封存起来，把玻璃靶子排成一列，然后把它们全部击落。

“我在这里花了很多时间，你知道吗？工作，努力往上爬。而她很孤独，所以那婊子是怎么做的？买了个该死的仿生人，说这是用来打扫的——在我的房子里。“他猛击了那个靶场按钮，靶子迅速的滑了开去：“有一次这里的工作进展很缓慢，我提早下班，想给她一个惊喜。然后下一件你发现的事是，她滑了一跤，然后正好倒在了它从零件市场买来的塑料**（cock）上。”

这很奇怪。令人不适。但他似乎需要把这件事说出来，所以你待在了原地。

"你做了什么?"

"你认为我做了什么?"他从他的肩膀上瞪了你一眼："我把它那愚蠢的肚子撕了出来，让她把污渍擦干净。然后我把她所有的破烂都扔进袋子里，把她和她的的机器人-混球的屁股踢到了路边。如果不是福勒，我的记录上就会有一笔对损害他人财产的指控。"

你不会生气的。 你不得不收束你的怒火。现在不是发动一场争吵时候——现在不是告诉他他错了的时候——现在不能说这是谋杀。

"我很抱歉，听到这样的遭遇。"

"别。"他把护目镜翻到鼻梁上："DCPD就是我所需要的——这是我一直以来唯一需要的，我在这里有很多家人。"

他敲了敲他的徽章，对你眨了眨眼睛。

你的额头跳了起来："这句话倒挺深情（deep）的。"

"不像我最后在这个女孩身上进的那么深（deep）-"

"好吧，我明白了。"当你回到你的位置时，你压低了声音咯咯地笑着，摇了摇头。

更衣室里的谈话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是警察中的一个女人，但在这个男性主导的工作环境里，有时候你只能顺其自然。

"真希望我能回到过去，杀了那个做仿生人的笨蛋..."

他的声音很刺耳，充满怒火。说他讨厌机器人是轻描淡写的说法，他们是他的存在的克星。

"他叫什么名字？Ezra什么的?"

“…Elijah.”你吞咽的很费力：“Elijah Kamski.”

"是的，就是那个家伙。Fuck him。"

他瞄准了目标，而你几乎没有足够的时间在他迅速地扣动扳机之前戴上防护装备。砰的一声，一声接着一声。

Bang, bang, bang – click, click, click –他不停地扣动着扳机，即使弹夹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射出的东西了。

"是时候重新装弹了，盖文..."

他不是唯一需要发泄的人，但至少他可以。没有人可以在合法状态下成为那个在你遇到问题时可以转向的人。

你觉得这样挺好。

你觉得自己像个伪君子，因为你曾经警告过康纳，不要让伊利亚进入他的脑海——他是如何植入文字炸弹的，静待着那些思想跌跌撞撞地穿过哲学的地雷场。

可你让他进来了——又一次。而且他还厚颜无耻地让你怀疑起过去几年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错的。

"而且，你是对的。"

盖文把一个新的弹夹塞进他的枪里，转过头说:"关于什么?"

你举起了手枪，瞄准目标的头部。

"去他妈的。（Fuck this guy）"

“我甚至都不会问——”

你开枪了。你已经说完了...他也是——所有那些严肃的话题。

你们两个同时清空了弹夹，他回头看了看："我们继续打50英尺的靶子吗？"

"这是让你成为精英中的精英的唯一方法，对吧?"

他怒气冲冲地说:"五局三胜?"

你不确定是否应该让他赢，或者把他结结实实的钉上耻辱柱。

一件麻烦事。

"来吧，motherfucker。"

那是最简单的一个，你每天都会把它击落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