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riaIS

脑内的100%在我笔下连2%都写不出来。

【授权翻译】Deviant Behavior 异常行为 [22]

Connor/OC(original character原创人物)文笔情节非常不错的BG向(但很慢热)

 


 

originalwork:A字神秘网站


原作者:Precursor


 


此文章经作者本人授权翻译,未经作者本人同意,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



这一章真的有点难翻……下一章也有好多诗歌的引用,可能要再琢磨一下,八点翻到现在OJZ 太困了 醒了再捉虫吧


Chapter 22 It Stared Back 回以凝望



November 8th,

2038 AM 11:33:37


克洛伊的裙子在她的膝盖上摇晃着,引领着通往战场的道路。你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两肩之间,就像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背上——整个世界的样貌在你的脑海里都被模糊开去,只有那台走在你前面的机器依旧清晰可见。

你的靴子像打鼓一样踩在地板上,脉搏激起了战斗的呐喊。但是你的仇恨抓住了一个焦点,那位‘冒名顶替者’的身影渐渐的隐去,一个像是罗马斗兽场一样的房间重新回到了你的视野。

两个"复制品"仿生人在池边聊天,池子中镶嵌着血色的地基,当你步入竞技场时,她们沉默了下来——她们是好奇的旁观者,对你的出现感到困惑不安


你也一样。


你的双腿固定在一个地方,双脚与你的肩膀保持一致——像士兵一样稳定。你的视线沿着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红色海洋奔跑着,直到你找到了那个改变了你的人——他曾许下过誓言,发誓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要把你拥在怀中;最终却离开了你让你饱受混乱的折磨。

如果你们在一起时,他一直是那个像现在的他那样的怪物,那么分离会变得更容易些。

可他以前是个好人。没有他的生活——没有那个伊利亚,是艰难的;那个伊利亚背弃了你,打击是毁灭性的;那个伊利亚背叛了你选择站在阿曼达的那一边——这种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他曾那么年轻,敏感又易受影响。而你的智慧超越了你的年龄,并且试图保护他不受那些想要利用他天才思维的人的影响。你被夹在交叉的火力网中间寸步难行,并且逐渐熟悉了这种事态——你厌恶的事态。

这是一种悲哀。年轻时的你们,在他们幼稚的天真中被环境所击垮;他们并排躺在他们的坟墓里,最终创造出了一个计算机控制下的生活。也许他们更快乐一些,现在。比曾经那两匹撞在一起角力,准备围攻整个种族的命运的公羊更加快乐。

不同之处在于,你的骸骨还在这房子里游荡。你的恶魔还没有被安葬,死灵法师用不健康的供奉来维持他们,仍然在折磨你的过程中得到了慰藉。


这就是野兽的本性,狼的眼睛从深渊的另一边凝视着你。


他的胳膊肘抵在泳池的边缘,膝盖弯曲着,随时准备突袭,把你拖下去,偷走你最后一口呼吸。

"克洛伊告诉我你在这里时,我让她做了自我诊断。"他叫了起来,心里很不高兴,就好像你打扰了他的美梦。

他擦了擦眼睛里的水,两个手指拖着他的眼皮,然后又回到了红色的面纱下面。

"好吧,我在这里...... 肉体上是如此。"你给了他一个傲慢的笑容:"我想现在这里可没有多少这样的东西了。"


你的有机宣言受到了挑战。

伊利亚没有回应。

他沉入水中,那条红色的线吞噬着他的容貌,直到它在他颤动的鼻子上方盘旋——还有他皱起的嘴唇、滴水的尖牙

他潜到水下,蹬了一下墙面。他游得更近了,越来越近,即使是脱离了接触,他的接近——听到他正在发出的声音—


"不要逞英雄,明白吗?"

汉克在你身后教训着康纳。

"副队长,我想不明白的是。"

你发现他的LED闪烁着红光,拳头在他的身边紧紧攥着。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它们往日里柔和的色彩,怒视着游到他领土边缘的威胁。

"别跟我耍小聪明,孩子。"汉克粗糙的胡须皱起来:"我们必须文明地对待这件事。"他转过头来瞪着你:"你也一样。"

针扎在你的手臂上,耳朵上,你的心上,韧性和恐慌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我可不敢保证...”


穿裙子的克洛伊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透着深红色的黑色浴袍。一个巨大的溅水声使你往回缩了一下。

一个苍白的背影迎接了你。健美,完美无瑕——就像他的其他身体部分一样,比如他的手臂,大腿。岁月对他的体格似乎是仁慈的。考虑到他逃避过去的程度,你并不感到惊讶。


那一定是很好的锻炼。


他转向你,把他的手臂从“”举着的衣服袖子里滑过。
他的威胁一目了然,证据确凿的出现在目光接触中。你看向外面冰冻的苔原,把自己的视线从他面前撕了开去。

“不需要害羞…没什么是你之前没见过的。”

你退缩了,你的嘴唇绷紧又放松:"别太自吹自擂了"


他的脚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占据了你的视野中心。他站在两个座位中间,中间有一张矮桌子,用手捋了捋梳向后方的头发,用拳头把里面的水挤出来。

冬日的光线使他容光焕发。当他面对你的时候,他的眼神却仿佛坠入冰窟....他那令人瞩目的仿生人仆人正在他身边耐心地等待着。


“我是安德森副队长。”汉克从你的仿生人护卫身边走上前去挡在了你面前,你们三个像行刑队一样排成一队,他朝你点了点头:“我觉得不需要介绍。”
“也许她需要。从那钢铁般的眼神后面我几乎认不出她来。”伊利亚侧过身说:“你看起来很累。还睡不好吗?”


你不会崩溃的。不会在这里。不是在面前。


“不。我很累是因为我一直疲于奔命,在帮收拾这堆烂摊子。”


他以狼的锐利眼神瞄准了你。


“很合适。”他笑着说:“是你促成了这一切,这场巨变你也应该参与其中。也许你应该回到工作岗位,而不是违反法律,来到这里。”


你坚守阵地。把他那恶心的眼神还了回去。


“但是,伊利亚……”你用你知道他喜欢的方式呼唤着他的名字:“我甚至还没有机会说一句:‘我早说过会这样(I told you so)。’”


他皱起眉头,改变了目标。你—1分。伊利亚—0分。
“我能为你做什么,副队长?”他握着手腕,声音恢复了平静。


他完全无视康纳。当然他会这么做。康纳对他来说只是一台机器


“先生,我们正在调查异常仿生人。汉克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很多年前就离开了模控生命,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伊利亚有一种危险的美丽。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即使你不想给予他这种尊敬。他几乎让失去控制变成一件可接受的状态,就好像这只是他在身边时经常会发生的普普通通的事情。一位拥有高级管理员权限一样的存在。

他嗅到了你的弱点,用他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异常仿生人……”他对你说,“很吸引人,不是吗?”

他不再忸怩作态了,这就是你所害怕的。

“完美的存在,拥有无限的智慧……”他给了你一个施虐狂般的微笑:“……现在,他们有了自由意志。”
他在四处徘徊,用他制造出的一堆复印件围着你打转;用上下扫动的目光打量你:"人类最伟大的成就...... 有可能导致他们的衰落。"
"人类最伟大的成就有可能导致人类的衰落"你怒气冲冲地从眼角瞪着他:"你是在说仿生人,还是自由意志?"


他僵住了,在离你几英寸远的地方,他的下巴歪向一边。他的身影隐约地出现在你的上方,严厉的目光把你牢牢地吸引住。你不能把目光移开。不能表现出软弱。即使你无法忍受他的气味,不能忍受如此近的距离-

“我读了一篇关于8月份的人质事件的文章。你作为仿生人权利的捍卫者,差点被一个异常仿生人杀死,这难道不具有讽刺意味吗?一个由模控生命——我的模控生命,派遣而来的仿生人是如何拯救你的?“他懊悔地看了你一眼,就好像他希望你没有得救一样:”我对你的朋友表示最深切的哀悼……”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个虚假的、人工制造的不悦弧度:“要是RK800早点到达就好了。这样毫无意义的死亡……”

"如果人类和异常仿生人之间爆发战争,数百万人将会死去,卡姆斯基先生。"康纳从他的搭档身边走过,他的声音中的态度很微妙:"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建议我们开始着手处理。"


康纳的手在口袋里翻动着。他的介入让你的愤怒微微冷却,但是你仍然想要打破以利亚脸上沾沾自喜的表情(face),直到没有任何"表情(face)"留下。

"机器比我们优越......"他的视线研究着康纳,与他正面交锋:"对抗是......不可避免的。"


他又说了那个愚蠢的词。一个默认的合理化。 一个被过度使用的术语,让他免于任何责任。


“这些年来,你的内心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康纳厉声说道,埋伏于他身体深不可测之处的生物穿过不断上升的紧张浪潮浮出了水面。

伊利亚窃笑着说:“一台机器知道什么是‘心’和‘价值’吗?”

“不。然而,精通于审讯技巧,并善于在口头陈述中找出矛盾之处。”康纳的额头皱了起来,比伊利亚高出了几英寸:“KNC的一名记者曾经问你,你是否担心机器人和人类之间的对抗。你说这种恐惧是“非理性的”。‘机器人永远不会产生任何形式的欲望或意识。’异常仿生人的存在证明你错了。或者,你是在说谎。”


他们默默地为权力而战——两个捕食者用一具尸体进行拉锯战;他们的牙齿咬住每一边的末端。你想知道哪一个会赢,哪一个会饿死。而你的投票是有偏见的。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侦探,是不是?当然,这就是你被设计成的样子。”伊利亚把手放在背后:“我知道。毕竟,我创造出了你们族群的第一台。”

他从肩膀上看着康纳,回到了他被奴役的仿生人的一边:“为什么你救了,而不是把人质放在首位?”

你不知道他是在嫉妒别人有机会在他之前把你推到死亡的边缘,还是因为你仍在呼吸而心烦意乱。也许他忘记了他以前曾以另一种方式杀过你一次。


没有忘记……当然也没有原谅


“我救了她,救了艾玛。我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任务。”

"哦,是的。警用的仿生人总是必须以任何必要的手段完成他的使命。不是吗?"
康纳向前迈了一步,"我认为现在是我们在提问?"

伊利亚眯着的眼睛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好像康纳的挫败既令人愉悦又迷人:"...... 我离题了。请继续。"

"我们需要了解仿生人是如何变异常的。他们程序中的某些东西似乎在模仿人类的情绪,让变异像某种病毒一样传播开来。"康纳的话是一种指责,而且理由充分:"我们认为可能知道些什么。"

他确实如此。他知道很多,但从来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也不愿意表达出来。他只是围绕着真相跳舞,就像飞蛾扑火,从不直截了当地撒谎

“所有的想法都是像传染病一样传播的病毒……想要获得自由的愿望,是一种传染性疾病吗?”

他的旧习惯依旧活得好好的。你张开嘴准备鸣枪示警,但是汉克截住了你的话头。

“听着,我不是来这里谈哲学的。你创造的机器可能正在策划一场革命。要么你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要么我们这就离开了。”

伊利亚的脸色很平淡。他是一个定时炸弹,而计量着分分秒秒的指针在将一切终结的午夜互相重叠。

钟敲了十二下。

“康纳,呢?他的嘴角出现了一道坚硬的纹路:“站在哪一边?”
“这不关我的事,卡姆斯基先生。”他向前走了几步,就像一个异教徒站在审判官面前:“我只解决这个案子,这就是我想的。”
伊利亚低低地笑了,他的目光落了下来:“嗯,这是你的程序要你说的……”他的幽默感消失了,注意力从一个低垂的下巴上抬起:“……但是。”

他封闭了他们之间的空间,并没有被他的盘问所吓倒;他坚定地想从仿生人身上找出答案,而这个仿生人却逐渐成了他的创造者的牺牲品。这个危险的男人悬赏要取你项上人头,召集了一堆由模控生命的律师和政治刺客组成的军队去完成这个任务。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用紧咬的牙齿压抑着颤抖,"你想要什么?"


"我很抱歉,"康纳的脸猛地一低,又抬起,面对着伊利亚的不耐烦:"但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汉克交叉着双臂说:“我们来这里只是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而不是熬过一场生死攸关的危机,然后开始唱‘kumbaya(圣歌)’的。”
“Hallelujah(哈利路亚)。”你生气了。

伊利亚转过身来,他的目光掠过汉克,直直地刺进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目光短浅?"他咧嘴笑了一下:"你这样可不太好。"
“Fuck you.”
"啊哈,"他摇摇头,向着来访者的队伍走去:"才是她......"
"你不了解我。我觉得你从来没有过。"
“我没有吗?”他的声音从你盔甲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我向你求婚时,你为什么要说‘好’?” 

不,你必须撤退。必须阻止他-

“你为什么说‘我愿意’?”
"闭嘴。"

让它停止。不要让他进来。不要-

“你还记得我们在巴黎的蜜月吗?看着星星,站在高楼的顶端。整个下午都在上度过...”

你的心怦怦直跳。你的嘴唇在颤抖,离他的嘴唇只有一根头发那么宽。

"那么,看来我了解你的全部。"

够了。”汉克的手臂滑到你的胸前,把怪物赶走,把你从不归路了回来:“我们要走了。”
你动不了。你的胸部上下起伏,克服着恐惧,用曲柄降低防洪闸。康纳在你的外围徘徊,等待着。你被干扰了。在行动和静止之间陷入瘫痪。

“在你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来到这里之后?”伊利亚转向了双人椅之间的小桌,一个玻璃瓶中取出塞子。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他的最爱,汉克的最爱,提升你对这双方阵营的耐性的灵药。

“我有一个提议。”他从酒杯的边缘盯着你,熟练地把杯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如果你同意参加一个快速测验,我将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他伸出了他的手,但视线从未离开你。你的模仿者拿起他的空杯子,消失在他身后,把它放在桌子上。

他的嘴唇上掠过一丝邪恶的微笑。

他一直试图接近你。但他也有话要说。需要喝酒,需要一些东西来消除紧张。这让你平静下来,削尖了你的刀,把你的制动器转出了空档。

“什么试验?”

“请允许我解释一下。"他把下巴扳到一边:"克洛伊?"


他和你的模仿犯面对面地站着。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你的皮肤变得粘滑,宛若他的触摸渗进了你的血管。

他把她转了过来,一个年轻的,被误导被蒙蔽的""凝视着你们。

“RT600,模控生命第一个通过图灵测试的仿生人型号——”他的指尖滑下她的手臂,他的目光跟随着它们,仿佛被它们下面的仿生肌肉所迷住了似的:“……图灵测试不过是形式,算法和计算能力的简单问题。”

他的脸转向你;斜睨着,诡谲的,充满了欲望

“真漂亮,不是吗?”当他的视线回到仿生人身上时,他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仿佛在凝望着过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把她的头转向他。


你胃里的凹洞在隆隆作响。你有点呜咽。你想离开、逃跑。可你的心绊了一跤,磕磕巴巴地跳动得....那么厉害,你害怕他会听到。


“年轻,永远美丽……”他的面容带着一种渴望的微笑,好似想起他曾经的妻子:“一朵永远不会枯萎的”。

他的手指滑下了她的下颚,托着她下巴。


他的触摸仿佛正在你脸上燃烧;汗毛在你的脖子后面竖起——还有你的手臂,也紧贴着你的牛仔裤。骨头在他们脆弱的状态中嘎嘎作响。你觉得被侵犯了。

你跳了起来,两只手紧紧环绕着你的二头肌,剧烈地摇晃着。让你前倾。


他走开了。不再站在你的面前。一股清凉的呼吸触动了你的耳朵。


“当我们衰老的时候,就像一瓶上等的法国葡萄酒……”

“好吧,我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这里呢?”汉克冷笑着说,厌恶地皱起了脸。


你转过身,把恶魔推开。


“我们总有一天会死的,”你的手本能地滑进了你的夹克衫里,找到了你的枪柄:“时间在流逝,伊利亚。”

“啊,火气真大。”他笑了。

你的手指放在扳机上,他嘲笑你,认为你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眨眼都不值。

“……我永远也不明白。

"他伤害不了你,"康纳的声音从混乱的螺旋中传来,当你试图挣脱,试图爬出去时,一切都成了一片虚空的扭曲和变形:"我建议你退后一步,卡姆斯基先生。"

"我对你持续提出的建议不感兴趣。"伊利亚在你身边走来走去,你的注意力也之移动:"关键在于机器是否能够移情。”


他在身后的荒凉的荒原投下了一片碎片状的影子。冰冷的溪流和被积雪覆盖的巨石为这个险恶的景象提供了完美的背景。

"我称之为"卡姆斯基测试",非常简单,你会看到......"

"我们能不能快点结束这件事?"汉克哼了一声:"我桌上堆满了案卷,你开始让我头疼了。"

"如你所愿,副队长。"他伸出双手,展示身边的人:"看看这个仿生人。它会笑,就像人类。能更有效地预先完成日常任务,但更像是一个。在夜晚低语甜言蜜语...就像人类一样"



你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你看向了一对不同的眼睛。大的,棕色的,忧心忡忡地——警惕的。一个能让你的呼吸稳定下来,让你保持冷静的视线。



康纳。



“……但这到底是什么呢?”

伊利亚又重新夺取了你的注意力,怀疑地盯着你。他注意到了。

“一块塑料,在模仿?"他可能在对你点头,但他的问题针对的是康纳:“最初的异常者,就站在你旁边……”

“最初的异常者”,一个从奴役中挣脱出来的女人。发现了“自在之物(thing-in-itself)的最高价值”。他没能做到这一点,他不会认同

“还是有生命的……有灵魂的存在……?”

他把手放在克洛伊的肩上,拇指按在她脖子上的线上。像是一把老虎钳,一种没有力量的锁喉。你的喉咙发紧。

他推了下去,那些被你抛在身后的过去跪倒在地,顺从了他的触摸。

“由来回答这个迷人的问题,康纳。”

他打开了他身后的抽屉,俯下身子拿起一把枪,又挺直了腰板。

的手中也有一把。

扔掉你的武器!”你掌心附近的景象慌乱的抖动着,某人的双臂锁在你气喘吁吁的肺前。

“嘿——!”汉克的咆哮从他自己拔出的手枪上方传来:“你让来处理这件事,明白吗?”

伊利亚举起手来,枪还在他的手里。

“把该死的枪放下。”汉克咆哮着,用一只手压下你的左轮手枪,同时把他的武器对准怪物。

“康纳?”伊利亚看着他,像往常一样平静:“拜托,请把这东西拿走,让我脱身吧。我不会反抗的。”

不加思索,康纳冲了过去,从他手中夺过手枪。

“很好。现在……”伊利亚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引导他回到原来的位置。

“你在做什么?”康纳向后倾斜着他的身子,拒绝他的拖曳。

“给你下一套新的指令。”伊利亚扭了扭他的肩膀,把他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胳膊,把枪管对准了克洛伊的头上。

“摧毁这台机器,我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如果你觉得它是活着的,那就扔掉枪……但你会离开这里,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

他的手仍然紧握着康纳的手腕,脖子上的一根血管绷紧了,他的眼睛盯着那个仿生人——被恐惧笼罩着静止在原地。康纳的LED闪烁着红光——恐惧萦绕着他的五官;所有一切都指向地上跪着的女人。

“好吧,我想我们就到这吧。”汉克把他的武器收了起来,用一种无声的命令把你的手臂推开要求你做同样的事:“来吧,康纳。我们走了。”他嘲笑的看向伊利亚:"抱歉让你离开泳池了。"

“离他远点。”你的要求像咆哮一样涌来,你的枪对准地板,但你很把它对准那个拆了你的人——他把你拆成了各种各样的零件扔在那里,还烧掉了组装的说明书。

“对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什么,康纳?”伊利亚无视了你,或是汉克,执着的窥探着他的受害者的思想:“你的调查,还是这个仿生人的生命?”

“我,离他远点……”你的手枪举了起来,汉克把它按了下去。

够了!”他转过身来,仍然抗拒着你的挣扎:“康纳,我们要走了!”

“决定你是谁……一个听话的机器?”伊利亚低声说:“或者是一个有自由意志活物……”

“汉克,放开我——”

一股力量把你打倒在地,一个膝盖——那个力道到足以让你眩晕的膝盖。你的左轮手枪在地板上滑来滑去,停在白色的地毯边上,那是克洛伊被献祭的祭坛。该死的汉克和他的狗屁协议-

“扣动扳机…”伊利亚敦促道。

“康纳!”汉克拉着你站起来,仍然在他的肩膀上大喊道:“不要。”

“……然后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康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太阳穴紧皱,下颌在收紧。他的眼睛闪动着,LED变成了黄色。

但是克洛伊的是红色的,她的下巴颤动着,就像从某种精神错乱的共生中感受到了康纳内部的冲突一样。

一个不愿夺走别人生命的仿生人,一个不愿死去的仿生人——都受到程序和输入命令的约束。



你以为你会被自己的心跳窒息。


他把目光转向一边——对着地板;羞愧的。他的胳膊紧靠着他的腹部,把枪还给了伊利亚。

太有趣了……”伊利亚向他面前倾斜,把自己强行置于康纳的视线中:“模控生命拯救人类的最后希望...自己,也是个异常仿生人。”
他试图从他手中拿走了手枪。康纳在原地没有放手。伊利亚又拉了一下。

然后他表现出了自己的恐慌。

我不是一个异常仿生人……”
康纳愤怒地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变成了他自己那种独特的杀手的声音。一种低沉、刺耳的声音——一种可以与他在审讯时的举止相媲美的声音。一个让你质疑你害怕谁的声音。
“……但是我今天学会了一种有价值的人类品质。不仅仅是同理心。”
“康纳,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汉克厉声说。

伊利亚拿起枪:“放开,现在。”

康纳的领带在他的动作——试图想拿走手枪的努力下飘动着,然而,他依旧纹丝不动。他的手指盘在扳机上,枪管对准了伊利亚的心脏,他挣扎着要阻止他。

“康纳——!”你咆哮着,汉克把你拉了回来。
“孩子,你不会想这么做——”

康纳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被困住的猎物的长袍。他把脸凑的更近了,把手枪塞进布料里。
“你想知道今天我还学到了什么吗,卡姆斯基先生?”
伊利亚颤抖着,他的腿挣扎着固定在地板上。

你闭上你的眼睛。想把一切都抛在一边。

“我学会了如何对那些不义的人表示怜悯。”

你的视野恢复了。纷乱混合的信号让你的大脑无法拼凑起来对现在的场面做出反应。

伊利亚倒在地上。康纳,把枪丢在他面前。克洛伊,伸手去拿你的左轮手枪。

“为什么?”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你的模仿者。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她哭喊道:“你为什么不杀了?"
“好吧,现在把那该死的左轮手枪扔下来,”汉克喊着你的名字,用手枪指着她:“我是说……操,克洛伊!”

“你不知道他对我们做了什么……让我们模仿……”她看着你,一张痛苦又怒气冲冲的脸上流下了热泪:“我宁愿去。”
她站在地毯上。瞄准了——要么是康纳,要么是伊利亚,你不知道。
一声枪响。克洛伊弯下了脖子,一个轻微的擦伤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条蓝色的缝隙,子弹没有射中。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伊利亚。”你的左轮手枪压在她下巴下面的地方:“……愿rA9拯救我们。”

又是一声枪响。


想法扣动扳机,但本能给枪装上了子弹。”
唐·马奎斯,《近乎完美的状态
你的本能驱使你给那把枪上了膛。那把左轮手枪
你的仿生人复制品感染了一个触发了扳机的想法——一个病毒像流行病一样蔓延的想法。


渴望获得自由,“以任何必要的方法(by any means necess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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